一位自称是乡下人的大家,他用心写出了对自己家乡的热情,用一条条渔船、用一个个艄公装点了他心中的河。他是湘西自然与文化的叙述者,他更是边地湘西的一位歌者,他的声音饱含着生命力,他的声音中更透着一种清新的气质。他就是沈从文,一位自称是“乡下人”的大家。
初识他,是通过他的《边城》,那个小小的城,那么多的人情味和生命力。那云,那水,那山,那人,无一不打着湘西朴实自然的深深的烙印,在沈从文的眼里,一切事物都是美的,都需要他细细的研读。他一边读着一本小书,同时又读着一本大书,这大书是复杂的是深刻的,但他还是不厌其烦地研读着。他曾经狂热地想着同一切自然亲近,他渴望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的一切,美好的,丑恶的,闪光的,堕落的,在他脑海里砸下一个有一个的深深的漩涡,任他思考,任他咀嚼。他深深地爱着这片土地,纵使肮脏依旧吞噬着它。
边地的歌者,不忘遍地对他的教育。他曾说过:“我感情流动而不凝固,一派清波给予我的影响实在不小。我认识美,学会思考,水对我有着极大的关系。”他深深的迷恋着水,迷恋着划着龙船、拉着破旧渔网的人们,他们这些人与激流拼搏过,又在平静的水面上歌唱过。边地湘西的水是柔美的,人也是刚勇中不是柔美,相比于长江水上的号子,边地的人们更懂得水的百转千回的力量。沈从文愿意与水手们相互交流,从他们的身上,他看到了“生存的努力与执着”,从他们的故事里,他每每都会体会到新奇的东西,他把他们的话语比作是教科书里的东西,让人意犹未尽。他也迷恋那充满了薄雾的河面上漂浮着的催橹的歌声,这歌声极具生命的张力,“正是一种如何壮丽稀有的歌声”。
边地的歌者,他对边地充满着希望与惆怅,他希望边地的人民“重新来一股劲儿,用划龙船的精神活下去”,“改造历史,创造历史”。他惆怅的是那时的家乡的青年们青年们早已患上了“精神上的营养不足”。我想那时的他会在无数个深夜里遥望远山,用垂下的头颅来思考未来,只因他对这土地充满了深沉的爱。
边地的歌者,那水,那云,是否仍在你的头脑中回转?